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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溪一顿,想说话却被鸡巴堵了彻底,胡承扬也不准他说话,把鸡巴捅得更深,“是不是发骚了想闻老公的内裤,嗯?”
胡承扬前后摆动起来,紫红性器把徐溪形状优美的嘴唇撑得变形,“现在直接闻老公的鸡巴吧,给你吃个够。”
插了一会,被徐溪的舌头舔爽了,又去摸他的脸夸他:“好乖,奖励你闻老公的内裤好不好?”
之前被扔到一旁的内裤被拿过来搭在徐溪脸上,裆部在之前兴奋时就被男性腺液打湿了一点,罩在徐溪面上,布料随着大力喘气的动作一起一伏,好像整个人都被胡承扬的气味充斥着,徐溪下体抽了一下,竟是小小的泄了一次。
胡承扬显然也发现了,忍不住说了句脏话,伸过手去摸这口淅沥沥流水的嫩逼,挺动性器的幅度也变大起来,最后在徐溪嘴里射了出来。
那块布料被拿开的时候,徐溪眼睛都有点涣散了,流了满脸的眼泪涎液精液,一点都不知道他的逼被插进了几根手指开扩着,当然,就算他知道也无非就是把腿张得更开一点罢了。
这个花穴在刚才就被舌头插过很多次,喷得水也够多,所以手指进得很顺利,一根一根地加,加到三根的时候,在手指的晃动中不知道碰到了哪个部位,徐溪扭得厉害,胡承扬就按照刚才的动作插得更大力,啪啪啪像是在扇徐溪的逼一样。
胡承扬简直像没有不应期,射了之后摸几下徐溪的逼又硬得厉害,这时候顶在徐溪大腿上跃跃欲试的。
指奸了好一会,胡承扬再也等不及,换了大鸡巴抵着阴口往里插,幸好刚才徐溪给他舔鸡巴的时候含得够湿,再加上刚才的开扩,慢慢地一点一点插,还是把性器插了进去。
这时候胡承扬额头上都出了点汗,性器第一次被湿滑的软肉包裹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,下身大力抽插起来,抱起徐溪就开始吻他的眼泪,“小溪,乖老婆…”
他握着徐溪的腰不断挺动着下身,只觉得怎么插都插不够,紫红色的鸡巴在穴肉里进出,小阴唇被磨得服帖地往两边张开,像一朵展翅的肉蝴蝶。徐溪背靠着他大张着双腿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,还被不安分的大手玩弄着阴蒂,终于是感受到了被摩擦阴道的快乐。
他们扭着头接吻,徐溪被插得喷水的时候,胡承扬就把肉棒拔出来,让徐溪抖着屁股喷水,这样来了几次,整张床都湿透了。
胡承扬把徐溪抱到落地镜前,让徐溪看清自己被男人操弄时的媚态,徐溪从未,甚至可以说在三个小时以前都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,大张着双腿被另一个男人操逼,爽得边抖屁股边流水,像是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一样。
做到最后徐溪已经没了意识,被抱去洗澡也不知道,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徐溪饿得头晕,吃了胡承扬给他煮的面,从醒来开始胡承扬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,徐溪吃面的时候还得应付时不时凑过来的亲吻,胡承扬甚至还歪腻地嚼碎了掐着徐溪的脸渡给他。
他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,下身光溜溜的,被胡承扬时不时揩个油,假惺惺地可怜一下被他操肿的花穴,好不容易吃完了下面也湿透了,只好顺势回到卧室舔了一次逼。
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,现在本就是假期,只不过是为了比赛才留校,现在比赛结束,也不着急回去。接下来几天他们呆在胡承扬房子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腻歪,徐溪没穿过内裤,因为胡承扬时不时就会拉开徐溪的大腿舔逼。
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徐溪的大腿在被子里舔他,到了晚上做完睡觉,明明已经洗干净了,却要用唇舌再洗一次才算洗得干净。
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y荡,就算这次被舔得崩溃舔得发麻,等下一次继续被舔的时候,男人的唇舌一贴上去,又是哗啦啦地流水,叫男人吃了个彻底。
各种姿势都试过,徐溪爽得最崩溃的一次,是他尿尿完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翘起屁股让胡承扬舔逼,就在浴室里被掐着两胯倒立着举起来舔,胡承扬恶意地去嘬吸徐溪的女性尿道口,头部充血的痛苦与腿间连绵不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徐溪被舔得又尿了一次,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自己的尿淋了一身,后来又被自己花穴流的水洗了个干净。
所以之后徐溪终于明白了,一听见“舔”这个字,管他是吃饭洗澡尿尿,反正听到了这个字就乖乖地自己扒开大阴唇把逼送给男人吃,被舔得喷水之后还要说谢谢老公。
他们回了一趟宿舍,胡承扬在那里把徐溪后面也开了苞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工具,徐溪跪在浴室地面上,股缝淋满了润滑剂,被特制的工具慢慢捅进菊穴里,液体慢慢被灌进去,肚子涨起来,小鸡巴却因为被刺激到前列腺而竖起来。
等全都灌进去了,胡承扬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,让他排泄在马桶里,这比排尿更难堪,徐溪洗了一次就受不了了,让胡承扬停下,说他前面那个穴胡承扬怎么玩都可以,不要再碰他后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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